第十七章劈别和正义的技艺 (第2/2页)

显露出怀疑与柔软。

    牧北沉默片刻，点头，然後手指滑过显示器，点开一条最新的记录档：

    ——「伤害不是结束，而是开始的必经。」

    苏韶伸手轻触萤幕，像抚过某段已逝的记忆，语气低沉：「我梦过……他有一天，会写下真正属於他的故事。」

    同一时间，系统底层开始运算新的线索：

    「夏慕点」

    「默者系列」

    「已解锁情感」

    一连串更为详细的资料在显示器上浮现，像追踪一名被遗忘的nV子，自木屋深处缓缓走出，投影在虚构与现实之间。

    笔记、姿态、语气、表情，全被系统意图化重组，颜sE与细节被调整重排，彷佛为了构成另一场「戏剧」准备的角sE模版。

    忽然，一道声音响起，如同控制语言的根源从记忆底层苏醒：

    「你没有选择的权利，你是被择之人。」

    连续的键击声响起，萤幕闪现一行字：

    ——「但对於他而言，劈别才是技艺。」

    顾沈的意识空间内，白雾缭绕。

    一道熟悉而陌生的身影走来，似曾相识，却无法辨清面孔。他低声说：「你还未完成审判。」

    顾沈静静站在无边场域中央，身後一道道记忆碎片旋转如星环。

    「我是谁……已不是重点。」

    他张开手，触碰浮动在空中的记忆结晶。

    「我要重新定义审判的技艺——不是劈裂，而是……整合。」

    身後，一道光束激荡而起。

    那是他笔下未曾写完的最後一章。

    「但对於他而言，劈别才是技艺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