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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18)我和你走 (第5/5页)
雨臣已经走了。就把这个房间、这个场合留给他们。 吴邪凝视她。她收回视线,感到一阵剧烈的心绞痛。她闭上眼睛,问,“你原谅我了吗?” 他说:“我没怪过你。” 解雨臣已经走了。 这是他的选择吗? 但她又要怎么做? 霍琼霎以为自己想离开他,以为她没那么“爱”他了。而这一刻,当他重新出现在面前,当他们的距离再次接近至亲密无间,当他流着血吻她时。 她提心吊胆、又解脱般的发现,她依然爱他。 没办法不爱他。 也没办法离开他。 霍琼霎对自己无可奈何,对他无可奈何,她迎上去,他就撞进来,他沉默的打开她,沉默又炽热的碰撞,像要把她钉死在地上。 身体内部的水,外部的汗,彼此撕咬间渗出的血,仿佛都要交融——身体交融,精神也交融。霍琼霎紧紧抱住他,紧闭着眼,吴邪埋在她脖子里,她感到有什么guntang的汗滴在她脖子里,烫的她要叫,要哭。也许这是泪水。 为什么我哭,你也要哭。她感到天旋地转。忍不住去摸他头发,吴邪没抬头,持续不停歇的干她,埋进去,从里到外都想占据。这根本不像zuoai,更像发泄的另一种方式,表达的另一种极端体现——无法说出口的、无法告诉对方的,全部在一场性爱中宣泄。因为他们已经没有其他方式。 恍惚中,吴邪问她,“你想和我回去吗?”他又问了一遍。 她说:“好,我们回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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